话变得沉默。 “我没办法轻易的放下之前的事情,我需要时间来过渡,潇潇,你是最了解我的人,你应该明白。”余子鹤眼底的神色也变得纠结。 程潇潇知道之前的事情给他带来的伤害太大,也没有逼他:“去不去是你的自由,我要是你也没办法轻易放下。” “我爸当初做的太过分,算了,不说了。”余子鹤喝了一口梅子酒,眼底被熏得红红的似乎像是要有泪水溢出来一样。 程潇潇夺过他的酒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