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样子，程潇潇心软到都快要化了:“胡说什么呢？用不着给我道歉，我没有生气，妈之前就告诉我了，这件事情，我早知道了。”

“什么？你早就知道了。”商言眼底带着难以相信的惊愕。

程潇潇撇了撇嘴，脸上挂着不好意思的笑:“妈很早就告诉我了，阿言，你不必为此感到抱歉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即使知道商言之前的事情，她也只觉得心疼，并没有觉得可怕。

毕竟，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