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看着倒不像啊。” 赵雪言撇撇嘴,底气明显不足了几分:“我不困了!” “身为太子,未来的储君,怎可如此出尔反尔,大丈夫敢做不敢认了?”薄胭讥讽道。 赵雪言被讥讽的面上有些挂不住了,仰头直视薄胭,不屑道:“我就是不去见你又如何!你是皇后又不是我母后!我为何要随叫随到!” 这句你是皇后不是母后如同利刃一般直击薄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