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没有人能够想到,我们根本到不了那个什么帕鲍斯基奥斯特罗,我们只是领到了一张去往地狱的单程票,那个脸上戴着一副眼镜,看上去像个传教士一般的好人卡尔片科,就是售票员,”安妮塔中尉说话的语气空洞而淡漠,她不像是在讲述自己的故事,反倒像是在复述别人的经历。 “与我们一同躲藏在罗扎西镇的难民,有208个人,是的,我记得很清楚,我,我的姐姐们,两个哥哥,父亲、母亲,还有我两个哥哥的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