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壤,大同江畔,新仓里苏军军事管理委员会驻地。 小楼二层的临时办公室内,熟睡中的梅列茨科夫同志,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,他拉开床头柜上的台灯,看了一眼闹钟,才是凌晨不到两点钟。 “咚咚咚......” 敲门声再次响起,这次声音的节奏似乎比之前更加的急促了。 顾不上多想,梅列茨科夫急忙翻身坐起来,赤着双脚下了地,一边伸手拿过搭在衣架上的睡袍,一边提高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