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维克托·维克托罗维奇主席同志,刚刚经过的地方,是正处在修缮中的伦贝尔图夫车站。” 缓慢行驶的火车上,已经穿上了一件呢料大衣的维克托,一只手拿着一顶帽子,一只手夹着一支香烟,面无表情的站在车窗边,视线透过挂着尘土的玻璃窗,看向车外正在迅速后退的城市街景......如果废墟也能算是街景的话。 “我们现在面朝的方向,是北布拉格,”站在维克托的身边,一名年轻的小伙子正在为他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