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律这狗,果然是过了她的排卵期,就懒得碰她了。 “盛又夏,这满身的酒气,你自己闻不出来?” 盛又夏将手臂放到鼻子跟前轻嗅,他喜欢的女人八成爱喝草莓牛奶,纯纯的,甜甜的。 她在床边坐了会,这个口虽然难开,但还是想试试。 “下周二你有空吗?” “做什么?” 盛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