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又夏在休息间内,换下了旗袍。 徒弟安清气鼓鼓地进来,“那个瞎子,真的很讨厌。” 盛又夏将旗袍折叠好,放到了柚木箱内,“她怎么惹到你了?” “师傅,我刚在前厅见到上次那帮人了。” 安清和傅时律算是互不认识,她刚才在那点香,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清楚。 “那些有钱人对你挺好奇的,想见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