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又夏意识到不对,想把手抽回去。 但那人已经搂住了她的肩膀,“是我。” 盛又夏认得他的声音,是温在邑。 “你怎么来了?” “这么大的事,我得找人帮忙,”唐茴四下张望,声音都是抖的,“夏夏,你脸上怎么回事?傅时律打的吗?” 盛又夏轻摇了头,“自己摔的。” 温在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