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律的身上掐着,这边一把,那边一把的,但都像掐在棉花上一样,毫无痛觉。 盛又夏真是又气又恼,越掐却狠,逮着哪掐哪。 总算有那么一记,掐得傅时律从她身上起来,他捂着胸前,呼吸灼灼,目光不善地盯着她。 红豆生南国。 愿君多采撷。 此物被掐最疼痛。 盛又夏忙从床上起身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