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找他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,但他在病房。 至于谁的病房,他肯定不能说,那是盛又夏最忌讳的人。 “对,”他眼神避开些,“看到你的消息就找你了,我以为你自己去了。” 盛又夏说起这事,还挺懊恼的。 “原本就是答应了今晚的,但是找不到你,只能作罢,也不知道下次他能不能再带我去了。” “能。”傅时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