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去两步,他没关门,低下身正在洗手。 手上的血渍已经干涸,洗手液涂抹在手背上,使劲搓揉几下后,细腻的泡泡都变成了红色。 傅时律忘不掉那些男人交代的事。 在一声声恐惧的哀嚎中,在一声声即将死去一般的呻吟中,傅时律成了那个罪魁祸首。 “还不都是因为你……有人雇我们,说他的眼睛你没给他治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