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赵薄琰闹了一会,傅偲睡意全无,一边擦着脸颊一边爬起来了。 “我做了个梦,梦到有条狗一直在亲我。” 赵薄琰笑着用被子裹住了她,“骂我狗呢?” “都说了,做梦而已嘛。” 傅偲好久没做噩梦了,那天发生的事突然变得很遥远,她窝在赵薄琰的怀里,也许伤疤是能慢慢结好的,只要身边的人够好,就能把她从地狱里面拉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