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安排的都是最好的医生,按理说是完全不用操心的。 但生产的痛苦,远比想象中来得厉害。 盛又夏的嗓音逐渐控制不住,成了撕喊。 傅时律弯着腰,手掌撑在她的脸侧,她一张俏脸因为极致的疼痛而发白。 “傅时律!” “我在,我在!” 盛又夏看到了病床旁边的婆婆,这种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