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沉默了一会,傅时律才叹口气,“偲偲,听话,我是做不到看着你出事的。” “哥,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,但是这次不行。我答应你我一定照顾好自己,会好好地回来。” 傅时律听出了她的决心,倔得很。 “赵薄琰说,他的人会过来拿药,然后开车直接送过去。” 虽然高速和机场都封了,但速度不会那么快,如果熟悉路况的话,说不定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