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美闫无奈地垂下了双手。 “薄琰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 “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赵薄琰已经安排了人过来,这会都围守在门外,看来是铁了心的。 肖美闫一时半会出不去,只好转身进了小院。 这儿连伺候的佣人都被她调去了赵家,她这辈子都没想过再回来。 肖美闫坐到一张藤椅内,门是敞开着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