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镜没有回答,即使他被他说中了心事。 身处潮湿、阴暗、血腥的囚牢里,他依旧保持着良好的体态与修养,戒骄戒躁、不急不缓、始终保持着一种不显山露水的隐秘感。 “你以为这一切只是我们两个人就可以做的吗?你要知道,她是楚家的嫡长女,就算我们手伸的再长,没有一个知情人我们也是很难接近她的。” “那人是楚其恪?”公子镜有些自信地反问说。 他伸手轻点桌面,颇有节奏感的“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