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市场有限。南洋海商活跃，既是竞争者，也是机会。如果我们能与南洋商人达成合作，不仅可以扩大盐业市场，还能将丝绸、瓷器等岭南特产推广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
顾清霜颔首：“南洋的确是个好方向，但那边商道混乱，各地势力错综复杂，贸然涉足恐怕会引发冲突。”

苏锦瑟轻笑一声：“与其贸然，不如暗中行动。我们可以先派几艘小型商船，低调试探，寻找合适的合作对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