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十日左右了。我若不能顺利度过,你也不要气馁,重明峰就交给你了,有不懂的,他们都会帮你。” 祝玄光很平静,仿佛像在说他明日要出趟门,让她好好看家一样。 谢长安沉默下来。 周围依旧是热闹的,许多河灯从上游流淌过来,烁烁微光,为漆黑人间染上点点亮色。 但这种热闹以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为界,在她和祝玄光身前分出一片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