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玄光忽然想起大翮游仙里对方让他再努力活一活,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意识到这个徒弟很重情。 她不止对故友和师父重情,一切对她好过的人或事,她都记得,并希望能长久留住。 叹息在风中轻轻滑过,他接过纸笔,又拿过河灯。 “你离远点,许愿时不能有旁人近身。” 谢长安:? 她从没听过这种规矩,但还是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