煞气却丝毫不遑多让,几乎是刮骨片肉一般,让她迅速衰弱,却又不那么痛快地死。 她从来不知道被一把修士的剑插入身体,是这样痛。 对方握剑的手依旧很稳,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,仿佛这个举动自然而然,此前已经演化过无数遍。 师尊…… 这两个字在喉咙酝酿滚动,最终没有吐出来,她问的是另外三个字。 “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