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子饮,阿谨刚倒的,杯子我也没喝过。” 谢长安早已辟谷,但她垂眸看着杯中水光潋滟,不知想起什么,接过来喝了一口。 “好喝吗?”李承影问。 她微微点头。 李承影马上笑了,有种被夸的开心。 阿谨端着片好的禽肉出来,见状解释道:“这是郎君在三个月前刚病好后,亲手摘了几种果子腌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