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安手里提着一盏灯。 巴掌大小,八面琉璃,唯独琉璃上画的不是绚丽年画,而是朱砂符箓。 她把灯递给狐狸。 嘎? 狐狸莫名:“送我的?” 谢长安:“送你的。” 狐狸沾着素饼碎屑的爪子挠挠耳朵:“怎么突然送定情信物?搞得人家怪难为情,也不先说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