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,连他自己都不敢百分百确定,他真的还能站起来。 原来就算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也还会有人跟他说,让他不要妄自菲保 前方红灯,陆祁迟踩了刹车,手指有些颤地从中间储物柜的烟盒里取出一支烟,吸燃。 打开窗户,烟雾飘散在窗外,只留下苦涩的过往回荡在胸腔。 这一瞬,他清晰的明白,不管阮舒跟他结婚是何目的,他都甘之如饴。 “你可能不记得我了。”阮舒娓娓道来,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