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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完全查不来它锋利的原因，也看不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如果把这当做是正经的技术，就这技术水平完全能把我们这个时代甩出去几条街。”被分配专门检测菜刀数据的研究员没忍住，抱怨出声，“之后怎么办？”

“老实说，我不觉得所里真的能研究出什么东西来。”

平时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听到这一串抱怨，也觉得头大。就是他自己也测不出来什么真正有用的东西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