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,李二有些头疼。 放下那厚厚的一沓子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纸张,揉了揉额头,他无奈道:“这哪里是奏章啊,这他娘的就是一本书,这狗东西不学无术,用大白话啰里吧嗦的写这么多,老天爷,真要命。” 内侍埋着头,满脸诧异,服侍陛下这么多年,这是他第一次听见陛下说脏话。 又过了一个时辰,李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:“什么时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