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,颜白觉得也不用留情面了,这些人都是老油条,给了数次留脸面的机会反而说自己不懂规矩,好吧,那就按照规矩来吧! 颜白从怀里掏出昨晚写了大半夜的笔记,抬起头:“哪位是汗俊明?” 人群慌忙中又出来一个人,弯腰拱手道:“小的是。” 颜白瞅着这汗俊明笑道:“武德八年,保宁坊一人羊丢了,县衙怀疑是被王某偷了,成了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