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找到了颜白,他看着颜白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我能不能也拜你为师!” 颜白搁下手里的笔,抬起头好奇道:“为什么?” “刚才你打了裴行俭的手心,昨日在课间明明是我俩一起说的话,我也应该受罚的,说话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一个人的问题!” 颜白摇了摇头:“你身为皇子就只能有先生,如果想像着裴行俭那样磕头拜师估计不成,我就算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