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个位置。 牌子上明明印着“厉元朗”的名字,却不见这位厉市长的真身。 会期持续一个星期,所有议程有序进行。 就在结束的当晚,徐光水坐在邝早辉家里,神情忧郁的端起酒杯,倾诉心里话。 “早辉,你别嫌我絮叨,以你分析,厉市长还能不能回来?他这一走,前前后后二十几天,依旧没有消息,我这……心里没底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