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绍基这会是完全想通了,也不再纠结自己是不是事先知情了。 但是,焦长河却坐蜡了,他现在只想哭。 材料?还美化?可是处分美化不了啊! “嗯?怎么了?”杨绍基看出了焦长河的不自在,有些诧异的问道。 “啊!没…没什么…” 焦长河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杨绍基解释这件事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