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大夫给福老二头上扎了一圈纱布,然后给手臂身上固定了一些木板,佯装伤得很严重的样子。 处理得差不多,福老二继续躺在屋里。 外面传来福婆子撕心裂肺的哭声。 都这么久了郑大夫还没出来,想来是凶多吉少了。 好几次福老二都想冲出去告诉娃儿娘他没事,可他都忍了下来。 他若是现在出去,以后村里人都不知怎么看他,怎么看他家里人。 “福二叔,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