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突然颤了一下。 工人们穿着厚厚的军大衣,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事,南栖也没有叫住他们。 算了,也不是故意的。 昨天晚上被挖了眼睛,现在又被毁得面目全非,看来是老天都不让它们留着。 她捧起那个最小的雪人,把它挪动了位置,避免再被修水管的工人误伤。 她没有了再玩游戏的兴趣,被打坏的雪人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