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是就算通风了很久也无法磨灭的烟草味。 这股呛人的气味已经渗入了木质的家具里,时屿坐在沙发上出神,看着面前精致的茶具,他掐了下自己的手腕,用力到掐痕已经隐隐渗出了血。 他是痛的,很可惜,他还是哭不出来。 想到了什么,他看向房间里的佣人,想说话,但是嗓间哽着,有些难以发出声音,最后他还是自己站起了身,缓缓走向了二楼,在自己的床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