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披着的大衣有一股沐浴露的香味,南栖的身体不再寒冷,脚底有些湿凉,尤其是那双拿着消毒湿巾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脚时,酒精的刺痛,还有被碰到脚心的痒意让她坐立难安。 虽然现在已经不是那个看了女子的脚就要娶她的时代,但南栖的心里还是有些羞耻,还有一丝隐秘的难堪。 “这不是你的错。” 时屿好像知道南栖的心里在想什么,他把用过的消毒湿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