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可对不起的,工作最重要嘛,怎么说呢...我就是有点不习惯而已。” 似乎是觉得自己刚才那句直白的我想你有些太过直接,南栖又找补了一句,不过效果甚微。 时屿用那双看不懂情绪的眸子看着她。 南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自我排解,遇到了难过或者伤心的事情,总会找好理由让自己忘记。 她想告诉时屿,告诉他说自己没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