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房间里再无任何光亮,黑暗之中,床上的隆起又轻轻的翻了个身,而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,南栖睁开眼睛,抬手摸了摸热得有些烫人的脸。 时屿若是再晚走个几分钟就能发现南栖的异样了。 她从床上翻来滚去,眼神亮晶晶的毫无睡意,害怕外面的人发现自己没有熟睡,她没有打开房间里的小灯,只抬起了自己的左手,摸着手腕上面手链的轮廓。 早在时屿为她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