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第二次焦急的拍门问他时,他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,“我没事,手滑。” 被摔碎的是放在浴室角落里的空花瓶,此刻它四分五裂,碎裂的边角在浴室冷白色光线下更显得尖锐。 时屿轻轻拿起一块碎片,拇指轻轻在上面轻抚,拇指瞬间就涌出了一片血珠。 他的眸底一片赤红,南栖关怀的声音还在继续,可她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话一直让自己在时屿的雷区蹦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