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个人在阳台又待了一会,酒店的前台打来了内线电话询问现在方不方便送早餐,是南栖去接的电话,她见地瓜点头,告诉前台,“可以的。” 南栖不知道自己的唇红成了什么样子,像是已经糜烂熟透了的樱桃,艳红又带着一丝润泽,穿着丝质的睡衣半趴在沙发上,身体的曲线一览无遗。 因为刚刚和时屿闹了一会,头发有些松散的披到身后,南栖常常这个样子,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在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