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官做出要发牌的姿势。 “有点顶路,”高寒的朝鲜话声音不大,却恰好能被男人听到。 “稍等。” 男人的汉语比素恩姐和美京还生硬,但为了更好地体验这种天价狂欢带来的刺激,他们这些喜欢澳门的外国赌徒基本都要练几句简单的汉语。 冲女荷官说完,男人扫了高寒一眼,又看了看显示着红蓝圈路单的荧屏,终于犹疑着把筹码从押“闲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