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上官茗茗才收敛语气,但还是小声地说:“我真的好奇!” 高寒笑笑,惬意地吃着鹅肝。 “以前见你玩牌,我就知道你是刚赌不久的人。”上官茗茗抿着好看的红唇转移了话题。 “哦?何以见得?” “因为你下注太频繁,一桌人玩儿,只有你在那里又是庄又是闲的胡猜。” “是吗?怪不得我输的这么惨呢!”高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