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助又不解地看着汾哥,欲言又止。 汾哥假装刚从显示屏上挪开眼睛,一侧头看到男人的目光,他还急了,垂下抱着的双手挤眉弄眼地说:“你瞅啥呀?我脸上有花吗?”然后又甩了一句“切”! 荷官乐得把脸埋在了码盒上,没有声音,只能看到肩头在耸动。 那对夫妻再次双双对视一眼,而后快速起身离开,边走边甩着头小声漫骂着。由于声音小,骂的内容根本听不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