筝抽噎的声音小了,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,放缓了语速,清晰地说:“十多分钟以前,我正在街上走着,迎面开来一台车,回头一看,后边也有一台车向我靠近,我一闪身就钻进街边一栋老旧居民楼里,一直跑到楼顶,上了天台。” 高寒吃惊地问:“楼高几层?” “八层。”敖日朗筝很冷静。 “有人靠近你吗?”高寒尽量小声说,瞟了一眼司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