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选了一张没有人投注的赌台坐下,掏出手机给越南妹打电话。 自打与牤蛋相爱后,越南妹十分卖力地学习这个汉语。但她的语言天分显然不怎么样,直到现在,虽然能听懂一部分日常用语,但语法掌握得仍然不准确,会说的句子不多。当高寒在电话里对她说你到澜桂坊来,我找你有事时,她“啊”了半天才大着舌头重复:“楼的(老大),烂鬼风(澜桂坊)吾去(我去)。” 眼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