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4年的夏天异常燥热,蝉鸣声穿梭在每一片青翠欲滴的树叶之中,时响时弱,好似被层层绿叶过滤了音色一般。 中午放学。 65中的校门口,一个留着寸头的十来岁男孩双手插兜,步伐吊儿郎当地走了出来,在他旁边还跟着一个蘑菇头男孩。 寸头男孩一脸怨气:“玛德,每次打架只罚我是吧?老班的脑子里装的是屎吗?” 蘑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