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完,徐建明才感觉到有些失态,“哦,我不是对你发火,我是太窝火了。” “没事。” 黄曼玲倒是很平和,她这次过来和徐建明吃饭,一直是低者的形态。 本来这顿饭,徐建明和黄曼玲彼此还都寄予厚望,算是各怀鬼胎,但现在被打乱了,坐在桌前,完全是一种折磨。 如果说这种自造的折磨还可以忍受,当林逸端着酒杯提了瓶啤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