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蓉渠对面,是相思亭。 黑漆漆的,立着两个人。 一个遗世独立,一个艳若桃李。 可惜天黑,世人瞧不清楚,这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。 “祁哥哥可还好?”清清亮亮的嗓音里,带着清晰的哭腔,“当年玥儿离开,实在是迫于无奈!”祁越站在台阶下,似乎是刻意与她保持距离,“时过境迁,物是人非,奴才就是奴才,又是罪奴之身,与您有着云泥之别。” “祁哥哥还在怪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