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上的血痕,殷红夺目。 “奴才,生是公主的人,死是公主的魂,不敢背叛公主。”祁越跪地磕头。 听得这话,百里长安满意一笑,徒手勾起银壶,仰头将银壶内的桃花酿,悉数灌入口中。忽的欺身而上,将祁越压下,薄唇附之,桃花酿顿时渡入他口中。 祁越当即皱眉,却又不得不快速咽下,苍白的面上登时浮起一片绯红。 “跟了我这么多年,这酒量和水性,还是半点都没长进。”她素白的胳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