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?有什么好笑的?”袁林只觉得恼火,“工部的银子本就紧缺,新帝登基之后,酌情修缮了周遭宫殿,还有皇帝的寝殿,海样的银子已经花出去了。有些银子必须得花,这原就是无可厚非之事,可、可这……” 谢晦吾真是又想气又想笑,“给恭房贴金……” “这不是瞎胡闹吗?”袁林活了大把年纪,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,还是头一回听说,有皇帝要对恭房下手的。 不只是对恭房下手,小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