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晦吾说完这话,目光便落在了祁越的脸色,视线逡巡着,多半是想从他的身上探得一星半点的情绪变化。 眼前的祁越,就像是高岭冰山,无悲无喜,冰冷无温。清隽的面上,没有任何的属于人的情绪波动,仿佛对那些污言秽语,早就习以为常。 以前的祁越,可不是这样的。 谢晦吾端起杯盏,幽幽的叹了口气。 “奴才不敢揣测长公主的心思,既是主子有令,奴才自当遵命,不求富贵荣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