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,压迫的是胸腔,每呼吸一口气,就如同千刀万剐。 亲随疼得浑身哆嗦,已然说不出话来。 沈唯卿死死握紧手中剑,若不是自己现在孤身一人,势单力薄,定是要把这帮碎渣碾成齑粉,原地扬了! “还不肯说?”黑衣人居高临下的睨着他,“没关系,横竖人跑不远,不是藏在村子里,就该是村子外头,反正就是这么点路,他们身上带伤,能跑哪儿去呢?” 听得这话,县衙的人连连点头。